互相看去,发现每一个人心里想著的都是一个—一就这???
捆仙绳这般的宝贝,不说要有多大的动静下来,才能炼化成功。
就是成品之后,你再怎么,也不能还是一截麻绳的样子吧?
本以为还有下文,这只是开始的几个军汉甚至这个想法都才冒出来呢。
就看见杜鳶笑盈盈的將其递给了他们道:“成了,你们快些拿去吧!”
见真的就这样了,別说几个军汉了,就是杜鳶带来的几个伙计都忍不住啊”了一声来。
继而纷纷说道:“这位先生,难道、难道就这样了?”
杜鳶只是肯定的说道:“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这宝贝,也是一样的!不信,你们拿去里面,等到那东西又来作祟了,你们就知道真假了。”
“反正,横竖没什么损失不是?”
这话实在在理,加上他们面对杜鳶时,一直都下意识的言听计从。
故而互相一合计,便是由一个人马不停蹄的捧著宝贝回去了。
目送对方离开之后,杜鳶便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汉子。
对方依旧是那副孩童模样,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的在原地抓著石子把玩。
注意到杜鳶视线的他,也是跟著看了一眼杜鳶。
隨之,露出了一个痴痴傻傻的憨笑。
这让杜鳶一阵好笑摇头,心道:
不管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要你给对面那个劳森子的四时天君报了信,你们两个,就等著头疼去吧!
他给军汉们说这些,可不只是要叫他们听信的!
还有五成是专门说给汉子和那所谓的天君听的!
你们不是说你们是旧天余孽嘛?那我就给你们弄个听都没听过的来瞎猜去吧!
事实上,也確乎如杜鳶所预料的那样。
杜鳶这边才说完,另一边便是全都知道了去。
云遮雾绕之中,一座昔日可见巍峨,如今却只有残破的神殿之中。
一名童子正恭恭敬敬的跪在只剩下半座的台面之上。
在他身前是一团好似山岳,却又更加扭曲的黑雾。
依稀之间,能够透过那浓密黑雾,瞧见內里的金玉雕饰。
仅仅是这依稀间的展露,便端的是奢靡无比,玄奥无穷!
细细听过那童子的话后。
那一团黑雾在许久的沉默中,方才是带著一种难以言说的意味道:“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捆仙绳也就罢了,如此漫长的岁月,先后建立的天庭。
不知几何的山上人和天上人。
冒出个类似的,却又没听过的东西,实在正常的紧。
只是你后面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老君是谁?行者又是谁?然后他又在护送谁去西行取经?
仅仅是这些也就罢了,你怎么还说那行者,曾大闹天宫过?
天庭两立,但他可从没听过有这么一號人物。
“呵呵,前面都罢了,后面实在是徒惹人笑。大闹天宫?呵呵,真当什么人都能来编排我们了不成?”
真要说大闹天宫,他唯一记得的便是..
三教攻天!
想到此处,残破的神殿之內,气氛骤然一沉。
它的神思也好似回到了当年。
那时,几位大神互逆而去,三教百家乘机攻上天宇。
神庭震怒,天上天下,打作一团。
它作为统帅一宫之人,自然奋勇当先,不知亲手撕碎了多少逆贼。
可就当它隨手砸死了一头妖龙打算衝上高天之时。
它却迎头撞上了道祖。
仅仅一眼,它就知道,双方境界相当。
在那个时候,如此修为,对於一群凡人而言,实在是难以想像。
甚至连它都惊愕无比。
只是也就这样了,不过是乘著几位大神互逆才偷上来的小人罢了!
於是乎,它自信而上,可隨著双方一交手。
它便惊愕至极的发现,双方境界相当,但实力天差地远!
谁是天,谁是地,自不用多说。
可当时在附近的只有它一人,它也只能咬牙顶上。
然后...
然后,它亲眼看见道祖得道..
死一片的沉寂中,它忽然说道:“行吧,行吧,我们来看看,这傢伙到底哪里有底气,如此狂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