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好了,別催了。让他们好好跟队友庆祝一下,我们先自己找地方吃点东西。
陈烈看著群里的聊天记录,无奈一笑。
他站起身,走到餐厅的露台边,拨通了苏晚晴的电话。
“喂,大冠军终於捨得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苏晚晴带著笑意的声音。
“晴姐,別取笑我了,”陈烈靠在栏杆上,晚风吹拂著他的头髮,“我这边刚开始,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都是自家兄弟,不好提前走。”
“我理解,”苏晚g说道,“你做的对,这个时候,你应该陪在他们身边。冠军的喜悦,是属於整个团队的。”
“还是晴姐你懂我,”陈烈心中一暖,“所以得辛苦你一下,先带著妹妹们找地方玩玩,吃点东西。等我这边结束了,就立刻过去找你们匯合。”
“行了,知道了。”苏晚晴轻笑一声,“多大点事。我已经让酒店的礼宾部推荐了几家巴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也订好了车。你就安心陪你的队友,我们这边不用你操心。”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著一丝魅惑的吐息:“不过————等你过来的时候,我们可就不一定是在吃饭了哦。我的王,可要做好迎接另一场征伐”的准备。”
“隨时待命。”陈烈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回应。
掛断电话,陈烈回到餐厅,重新融入到那片欢乐的海洋之中。
他知道,今夜属於edg,属於lpl。
而巴黎的夜还很长,属於他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庆功宴的后半段,气氛从最初的狂热与喧器,逐渐沉淀为一种温情而满足的微醺。
队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著比赛中的趣事,也聊著未来的假期打算。
陈烈又陪著大家喝了几轮,直到確认每个人的情绪都得到了尽情的宣泄,他才端著酒杯走到了阿布和厂长身边。
“布姐,明凯,各位————”他轻声说道,“我出去一下,有点事。”
阿布正和分析师聊得兴起,闻言回头,看到陈烈那略带笑意的眼神,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他眨了眨眼:“行啊,这是要去犒劳场外应援团,去吧!”
厂长也在一旁起鬨:“去吧去吧,別让你的妹妹们等急了。记得悠著点,別累坏了。”
“滚蛋。”陈烈笑骂一句,將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隨即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那我先走了,你们也別玩太晚,早点休息。”
“知道了,去吧!”
在队友们心照不宣的调侃目光中,陈烈瀟洒地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这家被胜利喜悦所包裹的餐厅。
苏晚晴安排的地方,是一家顶级私人会所。
这里安保严密,私密性极高,是许多名流雅士在巴黎的聚集地。
不得不说苏晚晴的实力太不一般。
陈烈乘坐著酒店派的专车,平稳地行驶在巴黎深夜的街道上。
车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飞速倒退,古老的欧式建筑在灯火的映照下,散发著迷人的歷史韵味。
刚刚还充斥著兄弟间豪迈与喧譁的耳畔,此刻只剩下车內平稳的引擎声。
他闭上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几张风格迥异却同样绝美的脸庞。
“要了命了————”
陈烈低声自语,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很快,专车在会所门口停下。
早已等候在此的会所经理恭敬地为他拉开车门,並亲自在前面引路。
穿过一条装饰著现代艺术品的幽静长廊,经理在一扇厚重的、雕刻著精致纹的暗红色木门前停下。
“陈先生,苏小姐和她的朋友们就在里面。”经理微微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烈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门。
门內,是一个装修得极其奢华典雅的巨大私人包厢。
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与红酒的醇香。
巨大的落地窗前,几个女孩正慵懒地或坐或臥在天鹅绒的沙发上,手中端著高脚杯,正轻声说笑著什么。
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们曼妙的身姿,窗外是巴黎的璀璨夜景,这一幕,美得像一幅精心绘製的油画。
当陈烈推门而入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包厢內的说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哇!”
第一个发出惊呼的是小玉,她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烈子哥!你来啦!”
话音未落,她已经像一只欢快的小燕子,提著裙摆,噠噠噠地朝著陈烈飞奔而来,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胳膊,脑袋亲昵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欣喜与一丝丝的委屈:“你可算来了!!”
紧隨其后的是rita,她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將手中的酒杯轻轻放在桌上。
她对著陈烈嫵媚一笑,眼神如丝,声音带著几分嗔怪:“哟,我们的世界冠军,终於捨得来见我们这些小粉丝了?再不来,我们可要报警说你失踪了哦。”
“烈子哥,你来啦!”希然和骆歆也站了起来,脸上是同样开心的笑容,虽然没有前两位那么奔放,但眼神里的雀跃却是显而易见的。
就连一直安静地坐在角落里的苏晓晓,也站起了身,对著陈烈露出了一个清浅而羞涩的微笑,轻声说了一句:“恭喜你,烈神。”
一时间,整个包厢內鶯鶯燕燕,香风阵阵。陈烈被这群风格迥异的绝色佳人簇拥在中央,只觉得幸福的烦恼扑面而来。
他笑著任由小玉掛在自己身上,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女孩,说道:“怎么会忘,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我的最强应援团啊。这不是刚从庆功宴那边脱身,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吗?”
他一边说著,一边反手揉了揉小玉的脑袋,“今天你们在现场的加油,我可都听见了,喊得那么大声,辛苦大家了。”
“哼,知道我们辛苦就好!”小玉撅著小嘴,“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们?”
“补偿?”rita踩著高跟鞋,裊裊娜娜地走了过来,身体极其自然地贴上了陈烈的另一边,吐气如兰:“我看啊,不如就罚我们的大冠军,今晚把我们姐妹几个,挨个都哄开心了,怎么样?”
“咳咳————”陈烈只觉得鼻尖縈绕著两种截然不同的醉人香气,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