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毕竟二人是来苗疆帮助凌风的,结果出来的第一战却没有打过那个苗疆女子確实是有点恼火。
叶晚棠活动了一下身子问道:“白翎,你说那姑娘究竟是谁?竟然如此厉害,而且,她护著与之交谈的那个人,確实也像赵春成。”
白翎活动著手腕点头道:“我应该並没有看错,若非那苗女出手阻拦,我们本可上前问个清楚,只是不知道这个和赵春成接洽的苗疆高手是谁?”
叶晚棠多少做过些功课,怀疑道:“会不会是那个传说中的圣蛊蝶后”?”
白翎沉思片刻,摇了摇头:“圣蛊蝶后”一统苗疆,威名赫赫,当是杀伐果断威严深重的人物。
可今日那姑娘,身手虽高绝,言谈举止却灵动跳脱,甚至带著点天真烂漫?
那笑嘻嘻的模样,实在不像能压服苗疆群雄的女王风范。”
“说的也是。管她是谁!下次再遇上,不能再让她占了先机!”
吱呀—
木门被推开,卫凌风裹挟著夜风的微凉走了进来。
“哎呀呀,翎儿,晚棠姐,大晚上还这么用功啊?別给自己太大压力嘛。能跟苗疆的圣蛊蝶后”过招还不落下风,你们已经很了不得了。
“圣蛊蝶后?!真的是她?”
屋內二女几乎同时失声,难以置信地看向卫凌风。
“风哥你说什么?那紫发姑娘真是圣蛊蝶后”本人?”
卫凌风隨手拿起一个果子解腻道:“如假包换,不过话说回来,好端端的,你们怎么会跟她动起手来?”
白翎立刻將白天所见快速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那个疑似赵春成的男子以及被小蛮阻拦的过程。
“哦?”卫凌风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原来如此————赵將军那副打扮,原来是出来见她的。”
他脸上笑意更浓,带著几分欣慰:
好傢伙,小蛮这丫头如今果然不是当年那个小傻妞了,懂得在大楚境內发展自己的关係,尤其还是赵春成这样的边关实权將领————有长进啊!
不过嘛,现在跑过去和赵春成解释,时机不太对,没有小蛮在,他也未必信,只能先委屈赵將军误会著了。
至於小蛮的真实身份,还有她跟自己的关係,还是等回头亲自跟她见了面。
摸一摸,摸一摸清楚情况,再和翎儿和晚棠姐解释吧。
想著卫凌风摆手解释道:“翎儿,晚棠姐,你们可別去找圣蛊蝶后的麻烦。无论白天发生了什么误会,都暂且放下。
为了苗疆与雾州边关的安寧,这位圣蛊蝶后,可是我们必须要爭取的关键对象!”
白翎她星眸流转,想起薛百草的话玩笑道:“风哥,薛神医今天可特意提了,让你去给那位圣蛊蝶后”调理身子。你可悠著点,別为了边境安寧,最后把自己陪进去为国献身了呀。”
卫凌风摸了摸鼻子,心说自己献身是很有可能献身了,但是不是为国就不敢保证了。
一旁的叶晚棠也轻轻戳了戳卫凌风的额头调侃道:“翎儿说得在理。苗疆的姑娘们,可不像咱们大楚的女子还讲些虚礼。
你这小魔头生得这般俊俏,又能运功调理身子,简直是块行走的香餑餑。
当心人家姑娘看上了,直接给你下个蛊,把你掳回苗寨当压寨夫君去!”
卫凌风闻言,顺势握住叶晚棠戳来的柔荑:“晚棠姐这话倒提醒我了!要是真能这样,咱们这趟差事岂不是事半功倍?
省得四处碰壁打探了。
乾脆,明天我就去会会那位圣蛊蝶后,试试咱们合欢宗的色诱大法管不管用!”
“美的你!”
叶晚棠没好气地抽回手,又在他额头上轻敲了一记:“苗疆姑娘是热情似火,敢爱敢恨不假,但也最是专情。人家圣蛊蝶后今天不是说了么,心有所属!
就你这套红尘道里学来的肠子,跑去撩拨人家苗疆的至尊?小心让人家直接拿你去餵了蛊虫!”
卫凌风哈哈一笑,猿臂轻舒,很自然地將一旁抿著嘴笑的白翎也揽入怀中,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我哪敢啊?就算真能把那位蝶后陛下骗上床————咳咳,我的意思是,请到咱们这边来详谈。
我家翎儿和晚棠姐这两坛百年陈醋还不得当场炸了锅?到时候后院起火,可比苗疆的蛊虫还难对付!”
他低头鼻尖几乎蹭到白翎光洁的额角,灼热的气息让她耳根微红。
白翎被他搂在身侧,英气的剑眉挑了挑,故意哼了一声,星眸里却漾著笑意:“风哥说得好像我们多小气似的,会耽误你为国为民的大事?你要是真有那个本事把圣蛊蝶后拿下,让她心甘情愿促成苗疆与大楚交好,救边境无数百姓於水火!我和晚棠姐別说吃醋了,就是把床让给她睡都成!”
她说完,自己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脸颊飞起两朵红云,更添俏丽。
卫凌风默默记下这条“为国为民”的约定。
不等怀中二女反应过来,他双臂猛地用力收紧,如同猎豹扑食,瞬间將措手不及的白翎和叶晚棠一同牢牢箍进怀里!
“呀!风哥!你做什么?”
白翎惊呼一声,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毫无防备地跌入他坚实的怀抱。
“呀!凌风!”
叶晚棠也是娇呼出声,成熟丰腴的娇躯被带得一个趔趄,紧紧贴上了卫凌风的另一侧。
卫凌风低头看著怀中两张近在咫尺、一个清丽英气一个嫵媚熟艷的俏脸,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故意压低嗓音,带著浓浓的戏謔:“干什么?当然是来当个公正的裁判”啊!昨天是谁————嗯?为了证明自已坚持的时间更久差点打起来?
正好!今夜月朗风清,此地山清水秀,无人打扰,正是一决高下”的好地方!
嘿嘿,就由本裁判亲自下场,好好评判一下,我的翎儿和我的晚棠姐————到底谁更持久耐战!”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贴著叶晚棠泛红的耳垂用气声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