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合理怀疑孙慧师的回国是海外的阴谋,孙慧师的精神疾病,是空虚对空虚绝佳的传播条件;可是他现在在做的事,令人摸不著头脑。”
杨紜文皱著眉,也意识到问题所在,“灵修班不仅不会让那些人感到空虚,反而令他们感到满足,他所创灵修班的理念,与【异常】的传播並不相符。”
应如玉说道:“或许只是巧合。”
三人陷入沉思。
少时,杨紜文开口说道:“海外不比国內,摒弃科学的目光,孙慧师的精神疾病在本土和尚来看,就是缺少七情六慾,七魄不全,六根皆无;不知道海外洋和尚会怎么看,他现在所做的事,很有可能与他在海外接受的治疗有关。”
“也有可能……他身上的【异常】是人为的,然后他就像一只携带病毒的蚊子,被有目的地放生了。”应如玉说道。
不可避免的阴谋论,谁也不知道背后是否还有操手,是否还在酝酿著什么。
杨紜文继续说道:“孙慧师或许什么都不知道,他主张去【欲】修行,因为他本身就没有欲望,可能他以为自身的特殊是通过修行得来的。”
“不对。”应如玉意识到一个关键点,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他入了外籍,没必要回国的,从灵修班的规模与签署的保密协议来看,他的目的不是单纯的敛財骗色或教人修行,而无论他是什么,国內无疑比海外掣肘,他回国做这些肯定不是为了回报祖国,他一定是有著特殊的目的。”
“或许他是在寻找情感与欲望。”何安在摩挲著下巴,寻思道,“性慾是人最基本最原始的欲望,他是没有欲望的,可他仍在与一眾会员交合,可能是……他在识图唤醒自己那最基本最基本的欲望。”
“那也不用非得回国吧?”应如玉疑惑。
“或许是有什么说法。”杨紜文解释道,“他生在这里,所以得回这里寻找?”
孙慧师的行为揣摩不透,眼下肯定是不能任由他继续下去的。
“那东西,我將其命名为【空虚之触】。”何安在说道。
眼下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关於那东西,虽然已经有了一个概念,但仍不知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孙慧师身上的触手具有物理碰撞体积,虽然无法被观测,但却能够影响到物理层面;而高旦昱与高適良嘴里伸出来的触手,除了“放风”,尚未观测到其他异常。
它影响並传播的意图是什么?繁衍?控制?
这些都是不知道的。
那触手,给何安在的感觉不像异常,而是类似温室源与温室的关係,触手应是属於某个【异常】的次级產物。
毕竟触手可以寄生他人,至於那触手是否像温室那样,受制於【异常】本身的辐射范围,就看孙慧师身上的是否是传播源头了。
如果孙慧师也仅是被影响传播的,那便意味著,造成这些的源头【异常】,在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