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笑著点头:“向少说得很对。”
向冬晨嘆了口气,说道:“秦少,看来这顿饭我是吃不上了,忘记带会员卡,连大门都进不去,我想就算是秦少你,也没办法把我带进去吧?”
向冬晨確实对叶静雅比较忌惮。
白手起家,仅仅八年时间就闯下百亿身家的女强人。
能量相当大。
哪怕是他,也不愿意真跟叶静雅发生衝突。
但他这次没带会员卡来,主要目的就是为难秦淮。
秦淮摇摇头,说道:“我说向少说得很对。”
“那还是算了吧,不如就另外找个地方隨便吃点,虽然秦少食言了,但我是可以理解的。”
秦淮笑著道:“为什么要食言?我都说了向少你说得很对。”
“我哪一句说得很对?”向冬晨挑眉,听出了不同寻常的含义。
“你说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这句话很对。”
秦淮说著,走上前去,指著自己的脸,朝黑衣保鏢说道:“向少刷脸不行,我刷脸行么?我叫秦淮。”
这黑衣保鏢一听,立刻侧身弯腰鞠躬:“欢迎秦少光临。”
其他保鏢也是纷纷让开路,同样鞠躬:“欢迎秦少光临!”
向冬晨眼睛瞪大。
叶静雅那个女人可是油盐不进的主,到了她的地盘就得守她的规矩。
在重城这一亩三分地,谁也不能避免。
为什么秦淮就能刷脸?
秦淮笑呵呵点头,回头朝向冬晨勾手指:“向少,佛楼米。”
看著秦淮大摇大摆踏入兰亭水榭的门槛,向冬晨摇摇头,脸上露出一抹玩味之色:“有意思。”
进入兰亭水榭,古箏乐轻柔迴荡。
空气里縈绕著淡淡的薰香气息,很好闻。
雨水落在屋檐上、假山池水,唦唦作响。
有薄雾瀰漫,不断舒捲。
整体环境就让人觉得很寧静,很放鬆。
一路进入主殿大厅,秦淮便见到大厅有一些用餐的客人,要么西装革履,要么穿著休閒,彼此聊天的声音都不大。
举止之间,都很有长期养尊处优生出的贵气。
秦淮大声喊道:“来人,带本少去包厢!”
这一嗓子,立刻惊动了在场的客人。
有认出秦淮的,恍然大悟。
不认识秦淮的,眼中满是惊讶,而后这惊讶便化为了戏謔。
这里是兰亭水榭,重城最顶级的私人会所。
能进入其中,便已经彰显出他们的內涵与尊贵。
谁敢在兰亭水榭闹事?
那些不认识秦淮的人,见秦淮一张生面孔,囂张跋扈的紈絝样子,就觉得应该是外地来的富家子弟,以为凭藉自身有钱有势,就可以在这里耀武扬威。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秦淮被收拾一顿,然后扔出兰亭水榭的狼狈样。
向冬晨饶有兴趣看著秦淮表演。
兰亭水榭內不允许隨意大呼小叫。
换做其他人,向冬晨觉得没有意外,至少会被请出去。
可秦淮不同,他是第一个破了兰亭水榭规矩,刷脸入內的人。
想来大呼小叫一番,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怎么回事?兰亭水榭没有喘气的人了吗?”秦淮越发不满。
踏踏踏……
几个黑衣保鏢赶了过来。
一些人眼中的戏謔色彩更浓了。
可紧接著,便见为首那个头顶有很长一道疤痕的保鏢,朝著秦淮深深鞠躬,恭敬说道:“欢迎秦少大驾光临!招待不周,是我的错,您请原谅,帝王厅已经准备好,您请跟我来。”
“哼,带路。”
“秦少请,小心地滑。”
眼看著秦淮在保鏢近乎卑微姿態的引领下离去,眾人愕然万分,不由窃窃私语,向旁人询问秦淮的来头。
隨后得知秦淮的身份后,也是恍然大悟,將秦淮那张脸深深记在心里,想著回去后得跟家里不成器的子女说说,绝对不能得罪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