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不轻……
掛掉电话。
叶否握著方向盘,偏头看了看她:“怎么,脸都红了。”
洛姝摸了摸脸颊,笑嘻嘻地回应:“暖气喷的。”
来到叶否家,洛姝便给聿战发了定位,还拍了一张剪刀手,但不出境的照片。
叶否家是一栋別墅,欧式风格,进门便瞧见已经乾涸结冰的喷泉。
“胡老师!”洛姝事先看见正准备出来迎接的胡老师。
“姝儿来啦!”胡老师有些肥胖,穿著的大衣里都能看到抵出来的赘肉。
她们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
叶否在一旁双手插兜,悠悠地看著,但那眼神全在洛姝身上。
一顿寒暄过后。
“电话里你说想摘些腊梅,正好啊后院的腊梅开得正好看!多摘一些,我懒得扫了。”胡老师牵著洛姝的手往里走。
“是啊,难得回来,国內腊梅还没到盛开的季节,想著你这里有,看看能不能薅一点回去。”
不久,俞於、江祁便到了,张雪儿没来。
几人围在一起在客厅吃火锅。
她们都是胡老师的得意弟子,时常联络。
饭后,叶否提出帮她剪枝条,洛姝拒绝了,她看得出他的眼神,懂他的心思。
“这我得自己剪。”洛姝將手中的剪刀拿在手里。
下午没有阳光,但天空很蓝,小雪又飘了起来。
她戴著帽子冒著雪,白色手套上拿著剪刀在后院剪腊梅,她不要盛开的,剪了十几根含苞待放的,然后拿著旧报纸包上。
跟在身旁帮忙指导的胡老师看著她,硬是多让她剪了十来根进去。
叶否在一旁看著她。
她今天穿著粉色鹅毛长宽羽绒服,帽子下的她像个小精灵一般,脸上被冻得粉嫩,哈出来的气息像仙子现世一般將她包裹。
她们在胡老师家一直呆到晚上吃完饭才依依不捨地散去。
俞於开了车,送了江祁回去。
洛姝在另一个方向,叶否执意要送她,拗不过,只能上了他的车。
“我记得你最喜欢鬱金香。”叶否看了看她手中抱著的腊梅。
“人总会变的。”
鬱金香的语是爱和永恆,这不能再送了,上次送已经造成误会了,怪不得他会那么开心。
而腊梅的语是希望,忠贞,高洁。
这大冬天的,她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好送的。
他一件西装外套十几万,她买不起……
只能捡个免费的。
回到酒店门口,洛姝便急忙和他道了別,生怕会被聿战看见。
这人占有欲太过於强烈,他要是生气,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哄。
应了那一句,过年的猪可能比他好哄。
叶否没有再多聊,女孩子大晚上也会有些顾虑,便驱车离开了。
“呼——”
洛姝看著他车子远离,她才缓过劲儿来。
掂了掂怀里的,满意的转身回酒店。
“老婆。”
聿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酒店门口。
他眼睛很黑,像是深海的深渊,裹著星辰,也裹著浪涛,似乎一不小心就能將人一口气吞噬。
她顿了顿,胸腹连绵起伏。
该应他什么,老公?聿战?
“你怎么下来了?”乾脆不应。
“来接你。”他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