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这是最无奈的事情。但相对应的我们却可以选择自己想要怎样得活下去。”
对。
就是这个。
是继续屈服於黑崎辉仁的权威之下,在蜜罐里头无声地溺死。
还是尝试著自救,就算是难看,狼狈,也要试著去打破这一层宽厚的坚壁?
“我不会替你做决定,我只是觉得——你拥有著选择的权力而已。”
宫本诚只是帮忙递锤的人而已。
想要自救?终究还得自己动手才行。
黑崎真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看著宫本诚的侧脸,目光微妙。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就连最为『亲近”的爷爷同样也是如此这种感官在此刻显得过於突兀,新颖,甚至让她都產生了一种微妙的朦朧感。
“宫本,那你觉得,我——我们能成功吗?”
“谁知道呢?但不去试试看的话肯定不会有结果吧?”
宫本诚朝著她扫了一眼过去,语气平淡地说道。
“还是说你有更好的选择?”
后者沉默著摇了摇头。
没有了。
宫本诚的提议,就是她最后的挣扎。
“谢谢——.—“”
“不客气,更具体的就等到明天再说吧。”
合作,共贏。
这就是宫本诚一直以来都秉承著的思想与理念,即便是放在了当下的这个环境之中,他依旧保持著这个最为根本的逻辑思维。
“宫本,让我稍微报答一下你吧?”
这傢伙突然在说什么?
不等宫本诚反应过来,黑崎真音发车,又猛地超前窜出了好些距离。
一她要干嘛?
都不等当事人开口,跑车已经临近到了车站的位置。
这里就是距离宫本诚出租屋最近的车站,
临近到了十点前后,虽然已经错开了高峰期,但依旧会有不少的人流往来。
宫本诚有些愣愣地张开了嘴。
“你,你干嘛?我不是说了不要靠太近吗?”
毕竟这里熟人太多,宫本诚也不想表现得太招摇一一不然到时候跟家里人解释又显得麻烦。
黑崎真音没管他。
熄火,解开安全带,她將散乱下来的长髮重新捆成了个团状,朝著身旁横了一眼过来脸上又浮现出了熟悉的戏謔笑容。
“我知道呀,但这样做的话宫本你就不会太吵了吧?”
说著,她半侧过身,朝著宫本诚这边前倾了过来。
抓住了腰带,扒紧了纽扣,往下拖拽的力道让宫本诚脸色大变。
“.—.!!!“
大傻春你想要干什么?!
“嘘——別动。
黑崎真音微微抬头,悄悄地比划了个收声的手势。
她仰望著宫本诚,脸颊上显现出了微妙的淡红色轮廓,语气微妙。
我是不怕丟脸的,反正不认识,被人看到也无所谓—但宫本你不一样吧?”
她微微张嘴,右手比划了个0k的手势,凑到了自己嘴前。
做了一个前·后,前·后的简单动作。
“我看过,你们很喜欢这种吧?
黑崎真音的舌尖伸探了些许出来,做了一个向上勾去的动作。
她的双目微微弯曲,从中显现出来的笑意丝毫没有掩饰,连带著语气都变得又低又沉。
“还不是很熟练,请多担待。』
不可以!
宫本诚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但是·不远处刚好就有几个醉的上班族看了过来。
跑车在这个年代的確稀有,更何况还是这个比较『平民』向的居民区?
黑崎真音停车的地点很微妙。
她直接落位在了公交车站的后头一一虽然这个钟点已经没有公交运行,但经常会有人在站点的位置上休息。
想要不被人发现异常的话·
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咕·.·.
声音传了上来,伴隨著异样感。
宫本诚嘴唇一颤,整个人止不住地打了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