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白王摇摇头。
“是你们的速度太慢了,我在车上等了好一会儿呢!”
说著,她还好心地將夏弥洒在身上的可乐全部变没。
“这车还蛮有意思的,可不可以让我来开一会儿?”
“不行!”
“不行!”
时雨和夏弥同时拒绝。
谁知道这个傢伙会把车开成什么样子?
刚才那架极地飞机的惨状她们还记得清清楚楚。
白王带著些许哀伤地嘆了口气,悲伤的气氛縈绕在车里。
夏弥忽然悲从中来,啪嗒啪嗒落下了眼泪。
“呜呜呜,你个混蛋!呜鸣鸣———””
她一边流著眼泪,一边回头怒视著白王。
“不就是不让你开车吗?呜呜呜,你至於吗,呜呜呜——”
这次就连时雨都感觉到了一丝悲伤,她连忙动用权柄,將这股影响力隔绝在外。
时雨皱了皱眉,看向后座。
这傢伙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就因为不让她开车?
“你就这么想开车?”
白王睁大眼睛,衝著她使劲儿点点头。
“你同意让我开车了吗?”
“你不是说自己能现造一架极地飞机吗?”
“好吧。”
白王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鸣呼!”
白王欢快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
她所驾驶的极地飞机在半空中绕著布加迪威龙不断转圈,就像是原子核周围不断环绕的电子。
夏弥的眼晴跟著那架飞机不断转圈,一时间感觉有些头晕。
“这个傢伙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
“可能是一个人呆得太久,心理出了点儿问题。”
时雨变出眼罩和耳塞,递给夏弥。
“换你呆在那种荒无人烟,连动物都没一只的地方那么多年,你现在可能比她还疯。”
“倒也是。”
夏弥戴上眼罩和耳塞,將座椅调平,躺了下去。
“到了记得叫我。”
布加迪威龙降落在別墅的大门前。
环绕著车不断乱飞的极地飞机变回了精神元素,消散在空气之中。
白王从半空中落下,来到时雨身边,紧紧抱住了她的手臂。
“这里就是你住的地方吗?”
时雨试著把手从她的怀里抽出来,但是因为压力太大,一时间没抽动。
“只是临时住所。”
她用另一只手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门口是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链金人偶,对於时雨的到来毫无反应。
毕竟设计的程序里也没有欢迎主人这一点。
“姐姐!”
绘梨衣穿著小怪兽睡衣从楼上跑了下来,直接扑到了时雨怀里。
忽然,她察觉到了不对,警惕地抬起头,看向一旁笑眯眯看著她的白王。
相比於夏弥,这个女人的威胁似乎更大!
“你是谁!”
绘梨衣抱紧了时雨,带著些许敌意,盯著白王。
白王露出了温婉的笑容。
“我是你姐姐的妻子,你——”
时雨迅速抽出手,直接敲在了她的脑袋上。
“不要胡说!”
白王揉了揉额头,嗔怪地看了眼时雨,又笑著看向了绘梨衣,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不是你姐姐的妻子。”
绘梨衣有些懵逼地看著这个脑子有病的女人,点了点头。
“你好,我叫上杉绘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