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家没事都散了!今天是个什么情况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希望以后你们都积点口德,不知根底的事不要乱说。
看看人家许大茂,本来子虚乌有的事,被你们捕风捉影这么一说,搞得跟李伟赌工作和房子。这下好了吧,工作和房子全成別人的了!”
阎埠贵说起这事心里虽然有些感慨,不过更多的是羡慕。
“不过这事说到底,都是因为你们那张嘴,以后可得管好咯!”
阎埠贵对著四周挥了挥手,提醒眾人后直接跑了,他还要赶紧把这消息告诉许富贵,让他赶紧过来救人。
“嘿嘿,白捡了两间房子!”
在眾人羡慕又嫉妒的目光下,李伟毫不客气的把许大茂家的门锁给换了,从现在开始,这两间房子就是他的了。
临走前,李伟眼睛阴鷙的看了一眼聋老太太家,这死老太婆三番两次的给他找事,真当她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了吗?
李伟打定主意,有机会一定要找人干翻她。
另一边,许大茂被送到派出所当场收押。当著民警的面蓄意杀人,这已经不是犯不犯法的问题了,而是丝毫不给他们警察的面子,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刚刚很狂啊?报假警不说还故意杀人,要不是那小子躲开了你踏马的可就害死我了!”
一名民警心有余悸的看著许大茂,反手用力把他拷在了钢管上。
许大茂既站不起来又坐不下去,弯著腰半蹲著,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叫道:“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我都告诉你们他是在投机倒把了都找不到证据,还敢抓我,我要告你们!”
许大茂不停的挣扎著。
“呦呵,到了这儿还敢威胁我,我看你是胆子挺肥的,等著,一会儿让你爷爷好好安排三排你,保证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民警被气笑了,一想起刚刚差点被他得手,就想给他几个大逼兜。
“你敢对我用私刑?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你敢动我,我就联繫厂里来討个说法!”
许大茂大声叫道。
这是他的底气,自己堂堂一个国营大厂的放映员,可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员工,也是见过很多领导的,根本不怕他们。
他又没伤到人,顶多就是算邻里矛盾纠纷罢了,唬谁呢,还敢嚇唬他?
“行啊,不见棺材不落泪,一会儿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你不是不是觉得有轧钢厂保你,就觉得没事了?
先不说你刚刚已经把工作转让出去了,轧钢厂还管不管你,就是他们愿意管,我既不打你,也不体罚你,我就让你坐个“老虎凳”,给你来个“自產自销”,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听到许大茂的话,那个青年满脸怒气的说道。
说完就给他换了个地方,直接把他拉到一个中间挖空了的凳子上坐著,褪下他的裤子,双手双脚全都紧紧的绑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放开我,我认识很多领导,你有种別让我出去,要不然我肯定告诉你们领导,你给我等著!”
许大茂的理智早就被刚刚的事情给冲晕了,面对他的刁难,丝毫不服软。
“行啊,我等著你告状,前提是你能出去才行!”
年轻人笑了笑,往他的凳子下丟了个铁盆,关上门直接走了。
面对这种不知死活的人,让他坐上几天的老虎凳就老实了。至於怎么处理他,就看他的诚意大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