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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告诉朕,背后教导你的究竟是谁?

第200章 告诉朕,背后教导你的究竟是谁?

他的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父皇!定是那纥干承基!定是因为儿臣当初遣散他,他心中怀恨,故而借此机会攀诬儿臣!”

“欲置儿臣于死地!请父皇明察!儿臣冤枉!”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以头触地,肩膀微微耸动,显得既愤怒又委屈。

李世民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长子,试图从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出破绽。

李承乾的反应,完全像是一个被无辜冤枉的人该有的反应——震惊、愤怒、委屈、辩解。

“你的意思是,纥干承基完全是在诬告?”李世民的声音依旧冰冷。

“是!父皇!”

李承乾抬起头,眼神坚定,带着一丝被最信任的父亲怀疑的痛苦。

“儿臣绝未指使任何人行刺青雀和于师!”

他目光毫不退缩地与李世民对视。

“你说你遣散他,是因为他心存妄念,”

李世民不为所动,继续逼问。

“若你心中无鬼,为何在他离开后,要将他曾存在过的痕迹抹得如此干净?东宫上下,竟无一人知其详情?”

李承乾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激动的情绪。

“父皇,并非儿臣刻意抹去痕迹。儿臣遣散他,是正当之举,无需隐瞒。”

“至于无人知其详情……父皇,此类涉及私下表忠、言语不当之事,儿臣难道还要大肆宣扬,记录在案吗?”

“儿臣当时只是将其唤至偏殿,训诫一番,言明东宫容不得此等言行,然后赐金遣散。”

“过程简单,未曾惊动他人。或许正因如此,才让此等小人觉得有机可乘,以为死无对证,便敢信口雌黄!”

他的解释再次逻辑自洽。

将“抹去痕迹”解释为事情本身的性质使然,而非刻意销毁证据。

李世民沉默了。

他看着跪在地上,一脸悲愤和倔强的长子,心中五味杂陈。

李承乾的每一句辩解,都似乎有理有据,将他自己撇清得干干净净。

难道,真的是纥干承基因为被遣散而怀恨在心,蓄意构陷?

还是……这个儿子的演技,已经高超到如此地步?

他挥了挥手,语气略显疲惫:“你先起来吧。”

“谢父皇。”李承乾缓缓站起身,依旧垂着头,但脊背挺得笔直,仿佛承受着莫大的冤屈。

李世民对殿外吩咐道:“宣长孙无忌、房玄龄进来。”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去而复返,看到殿内情形,心中了然。

“太子之言,你们也听到了。”李世民看着他们,“你们以为如何?”

长孙无忌沉吟片刻,道:“陛下,太子殿下所言,亦是一种合乎情理的解释。纥干承基确有因被遣散而心生怨恨、进而诬告的动机。目前来看,此案陷入僵局,真假难辨。”

房玄龄也道:“陛下,依臣之见,此事……或可暂缓。继续深查下去,恐于太子清誉有损,亦于朝局稳定不利。”

他们的话,委婉地表达了倾向于暂时搁置此案的态度。

在没有铁证的情况下,强行给储君定罪,风险太大。

李世民看着他们,又看了看站在一旁,虽然垂首但身姿倔强的李承乾,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感愈发强烈。

他感觉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隔膜,横亘在他与这个儿子之间,让他无法真正看清其内心。

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既然如此,纥干承基构陷储君,其心可诛,着大理寺严加看管,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此案,暂且压下,对外不得再议!”

“臣等遵旨。”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齐声应道。

这个结果,是目前最能维持表面平衡的处理方式。

“你们先退下吧。”李世民再次挥手。

“儿臣告退。”李承乾也行礼,准备离开。

“太子留下。”李世民的声音不容置疑。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看了李承乾一眼,默默退出了大殿,并轻轻带上了殿门。

空旷的两仪殿内,只剩下父子二人,气氛变得更加凝滞。

李承乾垂手肃立,等待着父皇的下文。

李世民从御案后站起身,缓缓踱步到李承乾面前,目光深邃地审视着他。

那目光仿佛要直抵灵魂深处。

“高明,”李世民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这里没有外人了。告诉朕,这一年多来,你变化如此之大,屡出奇策,见识见解远超以往,甚至……连朕和满朝重臣都时常感到意外。”

“你告诉朕,背后教导你的究竟是谁?”

他终于问出了这个埋藏在心底许久的问题。

纥干承基的指控,真假难辨,但太子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变化,绝不可能凭空而来。

李承乾的心脏猛地一跳,但脸上却尽力维持着平静。

他抬起头,迎向父皇探究的目光,眼神清澈而坦然。

“父皇,儿臣不明白您的意思。并无什么高人在背后教导儿臣。”

“没有?”李世民嘴角勾起一丝冷峭的弧度。

“那你告诉朕,那百工之说、债券、还有那雪花盐之法,乃至你当初对朕说的那番‘诛心之论’……”

“这些,难道都是你凭空想出来的不成?”

“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吗?!”

他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带着帝王不容欺瞒的威严。

李承乾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压力,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退缩。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地回答:“父皇,儿臣不敢欺瞒。这些……确系儿臣自己思索所得。”

“你自己思索所得?”

李世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但他笑不出来,眼神反而更加锐利。

“你以往终日与俳优为伍,亲近突厥习俗,性情乖张,不修学业。”

“短短时间内,便能思索出这等连房玄龄、长孙无忌都闻所未闻的学问?”

“高明,你觉得朕会信吗?”

李承乾毫不退缩,反而向前微微踏了半步,声音也提高了一些,带着一种被质疑的激动和坚持。

“父皇!正是因为儿臣以往荒唐,经历了张师离去、被父皇斥责之事,儿臣才幡然醒悟!”

“自那日后,儿臣闭门思过,遍读史书,苦思冥想储君之道、治国之理。”

“儿臣日夜不停,反复推敲,将史书上的兴衰成败,与眼前朝局、与自身处境一一对照!是儿臣从《管子》、《盐铁论》等典籍中,结合如今朝廷用度、边关粮饷等实务中体悟的!”

“那‘信用’之说,亦是儿臣观察市井交易、朝廷政令推行之难易,反复思量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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